,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?”延陵君却是买了个官司,笑道。 “嗯?”褚浔阳一愣,随后也跟着反应过来,面色就不觉更加的凝重起来。 延陵君于是继续说道:“不管张成诊断的结果如何,陛下只要还没驾崩,我回来之后就也一定会再去替他诊脉,那毒药虽然被提炼的十分隐秘奇特,但是要诊断出来也并不太难。对方——” 他说着,就又弯唇一笑,那笑容之中带着潋滟的光彩,更是玩味的厉害,“他似乎并不怕我知道,或者——是料准了我知道此事之后并不会马上揭穿,所以便心安理得的做了这件事。” 他给皇帝诊脉已经是两天前了,可是宫里那边并没有动静。 从这一点上推断,延陵君几乎一定确定—— 张太医给皇帝的说法,必定也没有告诉他他是中毒的。 否则,如果皇帝知道真相,而他却堂而皇之的隐瞒了下来,这个时候—— 他也早该是人头落地了。 有人利用了他和褚浔阳的关系?知道从东宫的立场考虑,在太子并不在京的时候他一定会替褚浔阳考虑,遮掩此事。 因为一旦在这个时候皇帝中毒的事情暴露出来而引发的内乱,东宫并没有能独当一面的人物,必将处于劣势。 这个人—— 当真是十分有趣。 不仅算准了他的反应和当前的局势,最主要—— 是什么人能瞒得过所有人的耳目,公然对皇帝下了毒? “肯定不会是褚其炎。”褚浔阳思忖过后能给出的结论也不过如此。 “是啊,他现在也在千里之外,对这京城之地的局势鞭长莫及,犯不着给他人做嫁衣。”延陵君一声叹息。 褚浔阳想了想:“还是回头我让曾管家去查吧,看看有没有线索。” 她想了一下,又对延陵君道:“陛下中毒很深?还有的救治吗?” “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,那药的毒性并不烈,但也决计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东西,估摸着——就算后面再不出意外,陛下的阳寿也就在这一两年之内了。”延陵君道,他知道褚浔阳对皇帝没什么祖孙情谊,是以说话的语气也随意。 两个人,私募相对。 褚浔阳的眉宇间却带着花解不开的凝重,“到底是什么人做的?那人——似乎也不是想要立刻引发朝廷的内乱的!” 否则就直接一剂猛药要了皇帝的命了,根本不必用慢性毒来冒险。 “这个并不是最重要的,我给陛下诊脉的时候还发现了别的!”延陵君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那笑容一如以往挂在唇角,神情之间却是分外凛冽,“你们那位皇帝陛下也是自寻死路,大概是为了压制吐血的症状——他已经再服食丹石之物练就的道家秘药了。” “什么?”褚浔阳一惊,脸色也变得铁青一片,“陛下他以前是不信这些的,而且那丹石之物道家的说法是可以延年益寿,事实上吃多了——” 丹石之物,是那些想求长生的皇帝才会去碰的密法,褚浔阳虽然并不十分精通这些,但也有些了解,史书中也有过因为过量服用此物而丧命的先例。 皇帝—— 这是疯了不成? “是啊,这根本就是飞蛾扑火,治标不治本的法子,这样下去,他的寿命应该还会在我所给定的时间之内了。”延陵君也道。 不过对于皇帝这样做的原因他和褚浔阳都有数。 皇帝这是不服老,更不想死,一定要长久的把握手中权力,哪怕是外强中干也不顾了。 “这件事,你也没有对他言明?”定了定神,褚浔阳问道。 延陵君耸耸肩,“我试探过李瑞祥,他好像对皇帝的M.dXSZXeDu.cOM